简介:五点钟了薄渐第不知道几次又抬头瞥了眼空荡荡前桌四点考完英语下午还有一个半小时自习到五点半才放学老板收到了一张极其随意,靠在自家照相馆墙边自拍照典型直男拍照没有角度没有光线甚至脸都没正对着摄像头稍稍斜着脸乜着眼还没有笑大冬天跟根冒冷气冰棍儿似秦暮阳吸了两口就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放下了他又去摸了手机点开通讯录给凌秋打了电话手机里还是那厌烦的人工语音提醒他对方在关机中